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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帮我吹头发,可以吗 ?”

  她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软软的嗓音“嗯”了一声。

  江南女生声音大多数都温婉柔和,南拾却在这基础上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嗲,听得人半边骨头都要酥了。

  谢祁宴动作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一眼南拾。

  “等着,我去拿吹风机。”

  直到谢祁宴坐在她的面前,手中拿着吹风机后,南拾这才感觉到了一丝真实感。

  她居然真的要给谢祁宴吹头发了,北京城无所不能的谢先生,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以往只有小时候兴致高的时候踩着小凳子给妈妈吹过头发,从此之后便再也没有给他人做过。

  却没想到成年之后居然给一个陌生却又不陌生的男人吹头发了。

  两人都没有出声,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小一点也不吵人。

  指尖撩起男人微长湿润的发丝,柔软指腹划过,南拾垂眸问:“温度可以吗?”

  “当然。”谢祁宴说,“南小姐可以对我随意点,不用这么客气。”

  他选择坐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此时他神情慵懒看着,两人距离极近,一坐一站,像极了一对关系亲密的人。

  南拾只是随意一瞥,便愣了愣。

  显然看着镜中,她也是这样觉得。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

  声音轻快,开玩笑的语气,似乎只是兴致上头随意的一吻。

  南拾下意识握紧了吹风机:“不像,我倒是更像谢先生的佣人。”

  她的动作不停,温度适宜的风划过他的肌肤,甚至还带着属于小姑娘身上独有的气息。

  谢祁宴微微歪头,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哪家的小女佣会有南小姐如此漂亮?”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室内开了制冷空调,南拾却感觉被男人拽着的那一处肌肤在隐约发烫。

  她神情有些无辜,纤长的睫羽微微发颤,甚至忘记了挣脱,只是怔愣的看着他。

  大掌握着的肌肤一如谢祁宴梦中想过的那般柔软,而在梦中的下一刻,他便会顺势咬上那鲜红欲滴的耳垂,含着不放开,而面前这人却会双眸含泪下意识的弓起身体,泪眼婆娑的望向他……

  他有些狼狈的松开手,直接站起拉了一下浴衣,急匆匆的:“不用再吹了,我去换衣服,你接下来随意,如果要走会有司机送你。”

  话落,动作迅速的进入了卧室,徒留南拾一人握着吹风机站在原地。

  她指尖勾住衣摆轻轻揉捏,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此时还泛着酥麻。

  火辣辣的,就像是被烈火灼烧,让她难以忘记。

  好奇怪……

  她也不知道手中的吹风机需要放在哪里,其他地方也不好随意乱逛,所以南拾卷了一下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谢祁宴说她接下来随意,但是南拾也不好意思在待着,想了想,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不远处摆放着的笔和便利贴。

  她走过去拿过来写下。

  [谢先生感谢您的照顾,我先走了,和您说一声,下次再见。南拾]

  南拾特意找了个显眼的位置贴着,便推开门离开,离开之前她下意识的望了一眼那极其醒目的相框。

  谢祁宴说是新的,但是她想,这个东西好像并不是很新,难道是做旧款吗?

  -

  回到家中南拾迫不及待的洗澡,结束后她擦拭着发丝用干发帽包裹住湿漉的发丝,随后离开浴室。

  此时已经是下午,她从醒来到现在还没吃饭,想起冰箱中还有昨天剩下的半边西瓜,她便抱着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吃。

  看向怀中西瓜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余光会看到那节被抓过的手腕。

  南拾想起那个场景指尖卷了卷,含在口中的西瓜也忘记了咀嚼。

  谢先生的大掌很宽大很温暖,甚至贴在她肌肤上的时候还有些刺痛,她感觉到指腹粗糙并不光滑。

  想入非非的时候,丢在一旁的手机消息响起,她顺手捞过看了一眼。

  【宝宝这些是我想你的证据】

  随后发了一张图片过来。

  昏暗的房间看不清任何的摆件,只有黑色被单上随意丢着一堆揉皱了的纸团。

  南拾皱着眉看了半天,没懂是什么意思。

  马上,紧跟着的消息发了过来。

  【真的很想和宝宝在一起,欺负你爱护你,在我怀里红着眼睛哭的样子肯定特别漂亮吧,很想看】

  【每次想到这个,都会忍不住的……】

  说着又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黑色的被单上丢着的纸团多了将近一倍,堆成了小山。

  就算是再单纯,南拾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照片里的是什么。

  南拾就像是丢烫手山芋一般胡乱丢开,胸膛剧烈的起伏,指尖紧紧的抓着怀中的抱枕。

  她气急败坏,低低骂了一声。

  “神经病,变态!”

  “叩叩”

  敲门声响起,把窝在沙发上的南拾吓了一跳。

  难道是那人?

  下一刻门外就传来房东曹水桂的声音:“南拾我都看到你回来了,快来开门。”

  南拾无奈,把怀中的抱枕随意的丢到一边,慢吞吞的给房东开门。

  门一打开,身材有些丰盈的曹水桂以蛇形走位挤了进来,大咧咧的嚷嚷:“热死了热死了。”

  南拾有些无奈,只能关上了门转身看着她。

  她进来便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子,随后转身摇着扇子笑眯眯的关切问:“找到工作了吗?”

  南拾点头:“嗯。”

  “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脸上带着笑意,亲亲热热的试图勾着南拾,但是却被躲开,她也不恼自说自话。

  “呀你真的很厉害的嘛,真的入职了大学讲师,阿姨恭喜你了,不过既然已经解决了这个事情,我之前和你说的,也得给我个回复了吧?”

  曹水桂家中有一个小时候因为发高烧没有及时发现,从而导致有些痴傻的儿子。

  目前已经快三十岁了,到现在依然宛如三岁儿童。

  而她被曹水桂缠上的原因便是,在一个月之前南拾从便利店下班回家,路过小道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欺负人。

  但是年纪不大,只是几个年纪较小的学生,秉承着人道主义,南拾便走上前阻止。

  为首的男孩子看见南拾,原本怒气冲冲的面容瞬间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

  还不等南拾说什么,便捂着脸跑开了。

  南拾对这发现始料未及,懵了一下后拾起被丢在地上的玩具小火车,表面已经被摔裂了。

  她把它捧在手心,递给缩在一旁被打的不敢抬头的男人。

  “小火车我已经给你捡起来了,如果下次有人在欺负你,你跑走就好了。”

  男人抬起脸,痴痴的看着南拾,也不做出反应,整个人都是呆呆傻傻的。

  南拾看着叹了口气,毕竟变成这样总归是不幸的,从没人愿意想这样。她从背包中抓出一大把糖果递到他面前。

  “我请你吃颗糖吧,以后对自己好点。”

  但是男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南拾只能把糖果装到破碎的火车中放到他的身边,随后离开。

  南拾却没想到,因为自己这多管闲事,导致接下来的平静的生活被打扰。

  因为那男人回家之后,便和他的母亲说,想娶一个仙女姐姐,而他的妈妈便是南拾的房东,曹水桂女士。

  不久她便找上了南拾,说可以给她在北京买房子,以及接下来各种方面的事情,只需要南拾和她的儿子结婚。

  从此以后不用工作,陪着她儿子玩便可以。

  思绪回归,南拾认真的看着曹水桂:“我还是之前的答案,我不会嫁给你儿子。”

  “你!”曹水桂有些生气,“你就是看不起我儿子!”

  南拾咬了咬唇,目光很诚恳的对她说。

  “不是看不起,而是我确实不喜欢你的儿子,上一次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说这么多还不是嫌弃我儿子是残障人士,呵,我以为你这小姑娘不会歧视的,没想到和那些人一样,呸!”

  曹水桂气的脸红脖子粗,也不想再这里多待拉开门就要走。

  跨出门后她想起什么,转头对南拾说:“你的房租还有一个月到期,接下来我这套房子不租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气冲冲的

  离开。

  南拾呆了一会,慢慢的把房门关上。

  她在这租了好几年,离上班的地方不远不近,但是却很方便,租金也相对便宜,之前一直和房东没有交集所以住的很愉快,之前虽然被房东骚扰好几次,她也没起过搬家的念头,却没想到,房东居然不再租给她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接下来得去找房子了。

  -

  谢祁宴在浴室用冷水冲了很久,才把再次复苏的想法压抑。

  结束后他随便摸了条毛巾披在身上离开。

  果然大厅已经没有了那道靓丽的身影,他准备去冰箱拿水,路过时余光注意到贴在客厅墙上的便利贴。

  他伸手揭下来,看了上面的内容好几遍,随后微不可察的勾起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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