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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您能不能可怜可怜老板…

  可是这句话助理不敢说出口。

  他不能擅自出主意下老板的面子。

  他把能说的都说了,可对面还是没有反应。

  助理呼吸越来越轻,生怕对方开口时,说的是老板无法接受的答案。

  长久的沉默。

  书房里很安静,助理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一番话房间里另外两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谢衍眸光流转,抬手摸了摸额角的痂暗哼一声,好像谁没受伤似的。

  心里这样想,却起身走到安锦旁边拍拍她肩膀,“去看看吧,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我们。”

  他。

  我们。

  一句话将关系亲疏分得清清楚楚。

  还显得他大度。

  谢衍暗中琢磨,对自己的表现满意点头。

  非常好,大度。

  角落里卫也安静如鸡,一个字都不说。

  他是看明白了,雄性动物斗争太激烈,他可不瞎掺合。

  守墙角和挥铁锹挖墙角这俩人脑子都是千年狐狸精,战斗力堪比熊瞎子。还好他及时收手,要不然啊,可得挺惨。

  各自心理活动丰富,其实也就转瞬几秒。

  安锦沉默一下,嗯一声,“你们在哪?”

  电话那头助理一听这话瞬间喜极而泣,嗷一下抽泣着说,“我们就在您楼下!”

  “正正当当的楼下!”

  安锦:“……”

  沉默着挂断电话,拿起搭在椅背后的羽绒服往外走。

  “哼”,谢衍抱胸看着安锦出门,咬着后槽牙暗中唾骂,“跟屁虫!”

  可真能跟啊,都在眼皮子底下了。

  安锦离开之后,谢衍拿出手机打开音乐app播放静心咒。

  书房瞬间弥漫着令人平心静气的“咒语”。

  回到位置开始整理剧本。

  过了五分钟见卫也没动,谢衍讶异回眸,“怎么没出发?卫大导演快去拿许可啊。”

  看来这“咒语”也不太管用。

  卫也:“。”

  为什么他如此安静还能被战火波及到。

  -=-

  安锦坐电梯下了一层,跟着楼上的路径顺着走廊走,果然在相似的位置,那扇门开着。

  她站在门口还是屈指敲门,咚咚两声。

  然后放眼打量一圈,跟楼上套房的格局一样,只不过装修风格有些不同。

  楼上是北欧度假风,楼下是新中式。

  倒是各有特色。

  就是一眼就能看到的那个红木镂空座椅恍惚让她想到婚礼那日,她穿着中式礼服出门时,跟父母敬茶道别时,也是在这样的长椅前面。

  愣了愣,安锦摇头将回忆晃出脑外。

  卧室里的热蚂蚁一听动静连忙跑出来,看到安锦那一刻眼泪汪汪,瞬间就要哭出来似的。

  “老板娘您来啦,太好了太好了。”

  助理高兴的直搓手,在原地盲目的来回乱转,突然停下拍下头,“您快去看看老板,他体温有点降下来了,我再去楼下买点退热贴。”

  “您能不能给老板用温水擦擦身子,先物理降温。”

  嘟嘟嘟跟机关枪似的一股脑说完,热蚂蚁突然变成猴子,拎起包往外跑,嗖一下就消失了。

  安锦:“……”

  轻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她不懂,他们为什么会觉得她会跟傅寒时和好呢?

  平白创造这些接触空间,其实她不需要。

  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

  提步往卧室走,靴子踩在红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沉稳用力的心跳。

  屋里有傅寒时身上很淡的冷香味,更多的是发酵过发闷的酒精味。

  不长的这段路,相似的环境、熟悉的味道,恍惚像回到婚礼那晚。

  可惜心境已不同。

  站到卧室门口,她蜷了蜷手指,轻吸一口气抬手推开门。

  吱呀一声,门顺着她指尖的力道缓缓敞开。

  走到窗边她才发现,他是侧躺着,但是将自己蜷缩着,像刚出生没有安全感的婴儿似的,将脆弱的胸腹卷起来藏起来。

  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裹着,只露出一张脸,可就算围成这样,他也没出一点汗。

  男人陷在床上,侧躺着露出苍白的脸颊。

  不知怎么弄的,下颚的伤口又往外渗血。

  而他往日白皙的脸颊此时不正常的潮红,他似乎很难受,眉心紧拧着,到无法再蹙的跟深的程度。洇红的嘴唇微张着艰难地呼吸。

  嘴唇也干裂起皮,唇瓣中央裂开,能看到里面的红肉。

  狼狈不堪。

  此时她才知道为什么助理刚刚都急哭了。

  的确看起来状况不太好。

  犹豫一下还是上前一步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转眸在床头柜上看到温度计,去卫生间洗了洗塞到他嘴里。

  往常她是习惯测腋下温度的,不过此时他看起来很怕冷,她怕掀开被子他再着凉就不好了。

  等温度计响的时候,她回身去卫生间接水想给他擦擦手和额头。

  按助理说的那样擦身体是断断不能的。

  即使现在还在婚姻关系,可在她心里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做这样亲密的事情,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酒店里当然没有盆,她找了两圈没看到,只好一起弄湿两条毛巾一起拿过去,准备换着来。

  大概是他体温太高,温毛巾放在他额头上没一会儿,他不老实地动了一下,毛巾掉下来。

  没办法她只好把毛巾搁在床头柜上,从被子里摸出他的手掌开始擦。

  擦完手心擦手背,将他骨节分明非常漂亮的大手悬在空中,让水气充分蒸发带走他身上的热意。

  可能是她不断折腾终于吵醒他,男人艰难地睁开眼,看清床边的人之后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反手握住她还在忙的手,哑声问她,“萧致远今晚跟你说什么了?”

  安锦动作顿住,抬眸看他。

  男人眼里有浅淡的笑意,虚弱地凝望着她,眼神温柔的像春风吹过刚化冰的池水。

  “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过去啊?”

  抓着她的手来回晃晃,“是怕我打他吗?”

  漆黑的短发随着他的动作乱动,搔的他眼睛有点痒,他没松手,像小朋友一样侧头往枕头上蹭了蹭,然后又看她,非常真诚地说,“我偷偷揍过他了,不会当你面动手的。”

  “……”,安锦垂眼,睫毛颤抖,在他不耐地又晃她手时才掀起眼皮问他,“你什么时候揍他的?”

  傅寒时歪着头皱眉回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婚礼他来找你的时候就揍了。”

  “温家人找我,我去敬酒的时候找空出去的。”

  安锦回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

  他看着她认真道,“我觉得他十分欠揍。”

  嘴唇动了动,“我们婚礼他还敢来找你,我没忍住。”

  男人有些调皮地眨眼,“没让你发现,我厉害吧?”

  安锦突然鼻子有些酸,嗯了一声没说话。

  可傅寒时好似突然回神似的,又问她,“他跟你说什么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过去?”

  说着好像头疼,他用另一只手敲敲头,蹙眉说,“我让助理在饭店外面等着呢,你不要跟萧致远单独走。”

  “我跟你一起去。”

  不知想起什么,眼睛瞬间红了,握着她手更用力,“以后我们不吵架了吧?”

  颠来倒去,安锦听明白了。

  原来在他的梦里,他护住她了。

  好像在现实里,他真的把萧致远揍过一顿。

  她感觉他有很多秘密瞒着她,原来她还好奇,后来她的好奇心就散了。

  可能是烧得难受,男人掀开被子,扯开衬衫嘟囔着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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