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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宁场长离得近,不可避免看到了上面的标题——金川木耳栽培基地第二年工作计划。

  这都快生了,还能写工作计划呢?

  宁场长有些好奇上面的内容。

  郎书记也好奇严雪还能有什么计划,翻开看了看,然后就笑了,“回去我好好研究研究。”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一点好,严雪笑捧着肚子站起身,“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回去按工分钱,严雪贡献最大,分得最多,一共有1000多块。

  郭长安从去年起就是跟着严雪干的,属于技术岗,分到了九百多。

  剩下郎月娥跟周文慧一个出纳一个会计,倒是少一点,依旧有近七百,比场里一般男职工都多。

  更别提他们这还不是重体力,活轻省不说,一年里还有好几个月都没什么事干。

  钱一分完,几家就开始往严雪这送东西了,什么吃的用的,还有给孩子的小衣裳。

  郭大娘跑得最勤,那嘴角从看到郭长安拿回来的工资就没下来过。

  九百多呢,长安就算没受伤,真当上了油锯手,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开上这么多工资。

  而且也不知道谁把试点今年赚到钱了这事传了出去,光这几天,她就碰上好几个给长安介绍对象的。

  当然都是手脚健全脑子也正常的好姑娘,她回去说给长安听,长安反而说不着急,等明年再说。

  她自己也觉得这事不用急,长安跟着小严干,以后只会越来越好,还用愁找对象?

  不仅郭长安,就连郎月娥那边都又迎来了一拨介绍对象的,更多的人则是懊恼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报长期工。

  一天一块多算个啥?哪赶得上人家几个分的,那可是一年大几百块。

  早怎么不知道试点这么赚钱,而且听说今年种这些木头明年还能出,明年要是再种,那不是更赚?

  众人是一边懊悔,一边赶紧找上严雪,希望能提前报上明年的。

  各种好听话恭维话不要钱一样往严雪身上砸,严雪一律说明年还不知道要用多少人,让大家等明年招工。

  众人见报不上,又开始想其他门路,郎书记家、宁场长家,就连郭家、刘家都有人找。

  黄凤英抱着小孙女过来串门,还和严雪说:“我家是跟你家熟,可熟也没有这么用的,谁叫他们今年自己不报。”

  周文慧在严雪这,已经不少赚了,刘卫国也没少拿奖金,做人得知足。

  反正刘家是不会轻易开这个口,郭家也不会,郎书记和宁场长就更不会给自己的政绩找麻烦了。

  就是二老太太最近有点不敢出门,“刚我碰到老钱太太,又被她拉着硬塞了两根萝卜,跟我说她二儿媳妇有多能干。”

  老太太一看就是没撕过对方,严雪看得好笑,“要不您这两天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我在家里待着,难道让你这么大的肚子去扔垃圾?”老太太过来扶住了她,“还没有动静?”

  之前祁放陪严雪去镇上找大夫看过,她这胎胎位很正,身体状况也不错,建议在家生。

  这两天孩子的头已经入盆了,随时都会生产,老太太和祁放每天都会陪着严雪走一走。

  正说着,外面又有人敲门,没等严雪应声老太太已经道:“不是让等明年的招工吗?”

  老太太走过去把门打开,外面却不是任何一张属于林场的面孔,而是个四十左右的陌生男人。

  来人中等个子,相貌清瘦,手里还捏着张纸,问她:“严雪是住在这里吗?”

  老太太那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猜想,但又不敢确定,不好直接把人拒之门外,“你是?”

  这反应就是没找错了,男人直接迈了进来,“她现在在家吗?我有点事找她谈。”

  根本就没说自己是谁,步子也比老太太大,三步两步便进了堂屋。

  一进门,就看到严雪扶着腰,正缓慢在屋子里走动,一顿,“秀妍?”

  严雪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看看对方,“这位同志你找错人了吧?”

  二老太太也从后面追了上来,“你礼貌吗,随便就往人家里闯?”

  男人却没管她,只看着严雪,“秀妍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永康叔,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严雪当然记得对方,薛永康,她生父那边族长的儿子,和他生父关系不错。

  但她为什么要认?

  严雪笑了,“同志你找错地方了吧?这里只有严雪,没有什么秀妍。”

  薛秀妍这个名字早随着她的离开留在了那个家里,她只承认她是严雪,承认奶奶和继刚是她的亲人。

  眼前的姑娘眉眼间依稀还有当年的影子,笑起来却毫不退让,一点不像她母亲。

  薛永康顿了顿,“你不认我可以,好歹得认自己的根吧?薛家怎么说也生你养你一场。”

  这回严雪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了,看向二老太太,“奶奶我走累了。”

  老太太一听赶忙过来扶她,“走累了咱进屋歇歇。”又赶薛永康,“你找错人了没听到吗?还不赶紧走?”

  “你亲奶奶也很想你。”薛永康竟然说,“不然也不能让我千里迢迢来找你,还给你留了不少东西。”

  看来装傻是送不走这人了,严雪停下脚步,“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别弄这一套,我不吃。”

  薛永康也发现这姑娘并不如想象中心软,更没有念着曾经的家曾经的亲人,干脆直接道:“你三叔快不行了。”

  这严雪倒有些没想到,她那个三叔比他生父小近四岁,今年应该还不到四十。

  但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严雪摸着肚子,不仅不为所动,还挑了下眉以示催促。

  这薛永康就有些想叹气了,为自己接下这个麻烦,大老远帮族婶跑这一趟。

  族婶一直说她年纪小,又在继父家生活,肯定过不好,多哄两句就行了,可这哪是能哄得住的?

  他只能换了策略,“你三叔没孩子,家里就剩你一根独苗了,你奶奶想把东西留给你。”

  感情没有办法打动,利益总行吧,“你也知道你爷奶手里有点家底。”

  严雪注意到的却是另一点,“他没孩子?我走的时候,三婶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是怀了,生了个儿子。”薛永康说,“六零年没的吃的时候没保住,你三叔身体也垮了。”

  那难怪会来找她,他们家这是要断根了啊。毕竟她那爷奶就三个儿子,老大当年上战场没了。

  而且她那爷爷三代单传,跟族里其他人关系都不近,估计也不愿意把什么都给了外人。

  严雪目露了然,“他们找我回去,还有目的的吧?是想让我给他们养老,还是……”

  真的是感情没办法打动,利益也没办法让她昏头,这么大的诱惑她还有心思去思考这些细节。

  薛永康更想叹气了,顿了顿才说:“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到时候让你女婿去给你三叔摔个盆。”

  意思是让祁放去给她三叔当孝子贤孙,给她三叔摔盆填土,毕竟老家有规矩,女人不能进坟茔地。

  严雪都要听笑了,看看对方,“当初我妈为什么非要带着我改嫁,还连姓都给我改了,您不会一点不知道吧?”

  一开始她妈可是准备带着她守孝的,两家那么近,薛永康他爸还是族长,不可能一点不知道。

  果然薛永康闻言,眼神闪了闪,看得严雪是真笑了,“知道还叫我爱人去给他摔盆?你们都是怎么想的?”

  薛永康也没想到连这个她都知道,都记得,也没法解释什么,只能道:“咱家那边的规矩,孝子贤孙摔盆填土,能得一半家当。”

  他放轻声音劝严雪:“反正也不用你去,你三叔那一半家当给了你,总比给别人强吧?”

  那他千里迢迢又是去老家找,又是来这边找,又得了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跟她生父关系好,怕她吃不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吧。

  严雪摆了摆手,“您就别劝了,别说我不缺那点东西,就算缺,也不会让我爱人去给个人渣磕头。”

  当初她妈险些就受了折辱,却连点公道都讨不到,她是疯了才亲手再给她妈扎上一刀。

  祁放行得正坐得端,又凭什么给个人渣下跪磕头,给个人渣当孝子贤孙?

  严雪见对方还要劝,干脆捧住了肚子,“不瞒您说我这就要生了,您是一定要在这气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吗?”

  让薛永康都到了嘴边的话又顿了顿,毕竟他是过来找严雪回去的,不是来跟严雪结仇的。

  这要是严雪真气得动了胎气,或是生产中出了什么问题,人家不得恨死自己,还能去摔什么盆填什么土?

  也是这个时间不好,怎么就赶上秀妍快生了?哪怕等她生完再来都没这些麻烦。

  薛永康实在没办法,只得先告辞,看看严雪什么时候方便,再过来一趟。

  就是女人生孩子这事哪有个准,拖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是没有,他总不能一直在这耗着吧?

  想一想,他还是又在路上拦住一个人,“同志你好,你知道严雪的爱人在哪上班吗?”

  “你问小祁师傅啊?”这个对方还真知道,林场现在谁又不知道严雪和祁放在哪上班。

  对方给他指了小修厂的方向,“你到那说找小祁师傅就行。”又好奇,“你跟严技术员认识?”

  “严技术员?”这已经是薛永康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了,忍不住问了句。

  “你不是跟严技术员认识吗,连这个都不知道?”对方也愣了下。

  薛永康还想再打听打听,对方家里有人叫,转身回去了,他也只能作罢。

  到了小修厂一说要找小祁师傅,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人。

  男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看相貌极其出众,倒跟秀妍挺相配。

  就是人冷了点,看着不是很好相处,但这样的人在家肯定说了算,不会听个女人的。

  薛永康也不废话,上来就先做了自我介绍,接着说了目的。

  女人家感情用事,到手的好处还能往外推,他就不信秀妍这个爱人也和她一样,不懂权衡利弊。

  果然男人闻言,抬起眸看了看他,“能有多少东西?”

  祁放这话绝对是嘲讽,严雪又不是不能赚,他又不是不能赚,还用得上拿他们的?

  但薛永康显然不是这么理解的,“她家以前有个小酒坊,有自己的酿酒方子,后来公私合营了,人也都在酒厂上班。”

  虽说公私合营了,还是留下了不少东西,他们家还是烈士家庭,受到的影响也没那么大。

  祁放却只注意到了那句“有个小酒坊”,“就只是个小酒坊?”

  这和祁放所猜测的很不一样,他还以为严雪就算不是高干家庭出身,也该是个高知。

  可一个小酒坊,怎么能让严雪有那么多见识,知道那么多东西?

  如果不是小时候在她生父那边见识到的,她又是从哪听到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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