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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


  你懂个毛线, 你懂!

  程方秋满脸黑线,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周应淮的手往下滑落,将修长的指尖放在了皮带上,并灵活地解开暗扣。

  下一秒清脆的“啪嗒”声响起,给气氛染上化不开的暧昧和旖旎。

  几乎是同一时刻, 危险挣脱束缚逃出来, 嚣张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程方秋瞳孔微微放大,白皙的脸蛋缓缓变成红色, 撑在被单上的手无意识地加紧力道, 在上面抓出道道褶皱,周围太过安静,以至于她都能清晰听见自己不断在加快跳动的心跳声。

  他什么时候动的念头?这可不是一时片刻就能变成这样的!

  眼看着他越靠越近, 炙热近在眼前,程方秋连忙开口:“我只想想看看你屁股和腿上有没有摔伤。”

  之前在烤鸭店的时候,他为了护着她,可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板上,虽然他皮糙肉厚的,但是也不排除会受伤的可能性,而且他摔的部位有些敏感和特殊,一般当时不会有痛感,要隔一段时间才会有感觉。

  当时情况太混乱,他又没有喊痛,她就没有多加注意,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

  她害怕他摔伤了不自知,到时候变得越来越严重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才急切地想看看情况如何。

  谁知道一片好心会被他误会成如今这个样子?

  但她反思了一下,当时那种情况下,她说的那句话确实十分有歧义,被误会也正常。

  思及此,程方秋眼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地往前瞄了一眼,脸上顿时臊得厉害,连带着耳尖和脖颈都红了个彻底。

  “摔伤?”

  闻言,周应淮俯身靠近她的动作一顿,眸底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嗯,你自己看看吧,我真的,真的要休息了。”

  害怕他质疑自己话里的真实性,程方秋还一连重复了两遍,然后趁着这个机会想重新逃回被窝里,但是还没来得及拉过被子,就先被他握住了手腕。

  “还是你帮我看看吧,我看不到。”周应淮握住她的手腕,将人从被窝里彻底拉出来,然后半跪在床沿,将裤子褪到腿弯处。

  他的话说得义正言辞,程方秋想拒绝都找不到理由,只是两人指尖距离近到犯规,她只要稍微侧侧脸就能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变得拘谨了很多。

  “你转过去一点儿,你这样我也看不到。”秉承着快刀斩乱麻的理念,程方秋主动开口让他调整一下方位。

  周应淮难得听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那滚烫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喷洒在她的发顶,摁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时轻时重,指腹更是暧昧地在她腕骨上不停摩挲,勾起她内心深处的酥麻。

  程方秋屏住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上,上面皮肤光滑,没有见血,只有靠近腰的位置上有一小块的青紫。

  见状,她下意识地伸出手碰了碰,“疼不疼?”

  刚碰上去,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甚至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晃悠悠。

  程方秋心底刚涌上来的心疼散了些许,随之被羞赧所占据,但她心里惦记着医生说的要好好休息,这会儿什么旖旎心思都不敢有,急忙收回手,身子也往回缩了缩。

  “小药包里面有药,你自己找出来涂点儿。”

  周应淮漫不经心地轻声应了一声,一双深邃的眸子如同冒着火星子一般牢牢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看出他在想什么,程方秋咽了咽口水,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狠心道:“谨遵医嘱,好好休息,养养精气神,再说了,明天还要跟妈一起去老宅见爷爷奶奶,我是不可能跟你一起胡闹的。”

  听见她的话,周应淮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发现时间确实不早了,但是浑身的火气早就被她勾起来了,憋了这么久,难受得紧,眉头不禁蹙起。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他哑声道:“你先睡。”

  话毕,他直起身子,刚想穿上裤子离开,毛衣衣角就被一只柔软的手给拉住了。

  一转头便对上一张写满纠结的小脸,她咬了咬嫣红的唇瓣,犹豫着说道:“就一次,速战速决。”

  等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她怎么这么容易心软?他稍稍露出难受的表情,她就会让步。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老婆,别惯着我。”周应淮舍不得她为难,伸出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弯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用玩笑的口吻轻声道:“要不先欠着?过两天再好好心疼我。”

  “谁要心疼你,滚蛋。”见他如此嬉皮笑脸,程方秋没忍住笑出声,推了他一把。

  就是因为他这样,她才会忍不住对他好。

  “快睡,爷爷奶奶性子都比较……”

  周应淮想了想,才想出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词,道:“怪,而且叔叔婶婶就住在隔壁,他们跟我们家关系有点儿微妙,明天估计有一场硬仗要打,你不好好休息,明天犯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程方秋塞进被子里。

  “啊?”

  程方秋一听,顿时有些慌。

  周应淮爷爷那一辈可要比他爸爸这辈还要厉害,要不是到年纪退休了,简直不敢想还能爬到哪个位置上去。

  这种德高望重的长辈相处起来,稍微不注意就会犯了他们的忌讳,从而在心里落下芥蒂,以后再想讨得老人欢心,那可就难了。

  她对周应淮爷爷他们难相处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毕竟从她和周应淮结婚开始,他们就没露过面。

  就算周应淮和刘苏荷没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事,她心里也有数,恐怕二老对她应该是不太满意的,不,应该说是很不满意。

  不然怎么着也会打个电话,捎个信。

  现在周应淮都说有一场硬仗要打,那事情肯定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而且叔叔婶婶就住在隔壁,离得这么近,那明天肯定也要碰面,一次性面对两方烫手山芋,她这个主人公之一,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啊什么啊?有我在你怕什么?日子是我们自己过,又不是跟他们过。”周应淮难得在她脸上看见害怕惊慌的表情,没忍住揉了一把她的脸。

  “话是这么说,但……”

  程方秋还想说些什么,眼睛上方就覆盖上来一双温热的大掌,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了他隐忍的嘶哑嗓音。

  “再说话,不放我去浴室,我可就忍不住了。”

  听见这话,程方秋立马闭上嘴巴,就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见她这小心翼翼的可爱模样,周应淮勾了勾唇,收回手,起身去收拾了换洗衣物,就朝着门外走去。

  等关门的声音响起,程方秋才悄悄睁开眼睛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脑海中不禁想象他会在浴室干什么……

  越想,心脏跳得越快,她拼命摇了摇头,想将带有颜色的画面摇出脑中,然后重新闭上眼睛,逼着自己入睡,本以为会睡不着,但是没过多久,困意袭来,竟不知不觉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热气萦绕的浴室里高大的身躯微微弯着,一只宽大的掌心撑在墙壁上,另一只则牢牢握住。

  水珠顺着凌厉的轮廓往下流淌,滑过剧烈起伏的胸膛,块块分明的腹肌,最后隐入危险的黑色地带。

  微张的薄唇溢出几声压抑的粗喘,期间夹杂着某个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呼唤着,直到最后方才停止这种近乎变态的呢喃。

  “秋秋……”

  男人大口大口呼吸着,等缓过那股劲后,方才用热水将掌心清洗干净。

  等将浴室收拾好后,这才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屋内一片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皂清香,他摸着黑回到床上,刚躺下没多久,一具柔软的身子就循着热源贴了过来。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泛起阵阵痒意。

  周应淮闭了闭眼,只觉得刚洗的澡全成了白费。

  *

  第二天早上,程方秋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刚坐起身,就察觉到身边还躺着个人。

  “再睡会儿。”他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程方秋没有防备,被他轻而易举地拉进怀里,下巴正好撞在他的锁骨处,有些疼,当即就委屈地哼唧出声。

  “我看看?”周应淮的瞌睡去了大半,迷糊地睁开眼睛去查看她的下巴,好在除了有些红以外,没什么别的大事。

  “我的错。”他轻轻在上面亲了亲。

  “没刷牙呢。”程方秋娇滴滴地避开,推了推他的胸膛,这才发现他还穿着睡衣,当即反应过来,问道:“你今天没去跑步?”

  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要处理,或者是想跟她腻歪,不然每天早上他都要雷打不动地去外面跑两圈,然后再回来陪着她接着睡一会儿。

  “嗯,昨天没睡好。”周应淮点头,趁着她呆愣的瞬间将整张脸埋进她软乎乎的绵软当中,再开口时,语气便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了,“你忘记了?”

  “忘记什么?”程方秋被他弄得有些痒,脖颈一个劲地往后仰,柔软的腰肢在他手里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周应淮眸色渐深,大掌覆在她的腰间捏了捏。

  “昨天晚上某个人不知道点了几把火,都快把我烧坏了。”

  这肉麻的话听得程方秋打了个激灵,却不忘反驳道:“哪有好几把?”

  “睡着了就能不认账了?”周应淮咬住她睡衣的扣子,轻笑着开口,“没这样的道理。”

  话毕,舌尖勾住一点,打湿肌肤,烫得她娇哼一声。

  “现在收点儿赔偿。”

  周应淮可不管有没有刷牙,直接擒住她的唇舌,将人压在枕头上猛烈地进攻,大掌更是得寸进尺地顺着腰线往上,握住刚才打湿的地方。

  她被亲得脑袋昏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方才猛地回过神,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脑袋,捂住唇瓣大口大口喘着气。

  “秋秋,应淮,你们起来了吗?”

  是刘苏荷。

  “起。”刚发出一个字,她就发现自己的声音这会儿哑得不像话,眸中闪过一丝羞赧,等缓了两秒,方才清了清嗓子道:“起来了。”

  “好,快点儿洗漱下楼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嗯嗯。”

  随着外面的声音消失,程方秋惊慌失措的心脏这才渐渐归位,就在这个时候,大腿内侧染上阵阵濡湿,她惊愕扭头,便发觉他正在上面种草莓。

  “别闹了,起床。”

  她没好气地揪住他长长了些许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

  周应淮原本生了一张禁欲矜贵的脸,这会儿眼尾染上一丝薄红,唇边水光潋滟,整个人都洋溢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和妖冶,勾得人挪不开眼。

  让她涌到嘴边的一些责怪尽数歇了声。

  真是活生生的男妖精!

  程方秋抿了抿唇,将揪住他头发的力道减轻了些,但是下一秒余光瞥见腿间艳红的痕迹,又后悔了。

  “你是属狗的吗?”她气得俏脸通红,掐住他的下巴,质问道。

  一大早吃了顿饱餐,周应淮心情正好,由内到外都写着“餍足”两个字,闻言,更是没脸没皮地凑到她跟前,“汪”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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