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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梦惟渝见他依旧冷冷淡淡的,没什么的表示,倒也不奇怪。

  当初看小说的时候,他可是上帝视角把祁不知的一生都要看尽了,对于祁不知的性格,文里同样也有具体解释。

  在这方世界里,唯有体内生有灵根的人,才有感应到天地灵气,接触大道走上修行之路。

  而在灵根之上,还有先天灵体。

  如果说,拥有灵根就是拥有了修道的资格,那么拥有灵体之人,便是老天爷赏饭吃,是天生的修道者。

  打个比方,就是普通的修道者只能依靠体内的那点儿灵根感应并接收天道的“信号”,而先天灵体,则是整个身体的每一处皮肉,甚至是毛发,都拥有这样的功能。

  二者之间的上限和修炼的效率,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祁不知就是先天灵体,而且还是灵体中,最为顶级的天水灵体。

  除此之外,他还先天拥有着变异水灵魂中的最顶级的天水灵魂。

  这两种万年难遇的灵体和灵魂,他一个独占其二,可见这方天地的天道,对他是有多么的偏爱。

  正所谓福祸相依,这天道的偏爱,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撑得住的。

  天水灵魂和天水灵体二者叠加,互相作用下,祁不知体内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寒气。

  这股寒气是因他的灵魂灵体而生,自然也会随着他修为越来越强而变强盛,最终会逐渐封冻他的情感,若是不找到火属性的天材地宝随身带着,抵御消解那股由内而外的寒气,不仅仅是情感,就连他体内的灵力、肉/身、血液、乃至他的灵魂,都会被彻底地封冻起来。

  当初梦惟渝看小说的时候,还悄悄吐槽过这一点——水上加水不还是水吗?怎么还能变成冰的!

  不过毕竟这是寻常世界的物理化学无法解释的修仙世界观,这种东西,作者说是什么,那它就是什么了。

  总而言之,在两种牛逼体质的影响下,祁不知的情感和性格就会冰封。

  现在的祁不知还不算特别强,情感封冻程度还比较轻。

  这要是大后期的祁不知,那可真是,冷得完全都不像人了,就只是一块有着人的外形、会走动的冰雕罢了。

  祁不知瞥了梦惟渝一眼,又看向那跪倒在地的刀疤男。

  方才他同样把这里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考虑到他在“跟踪”梦惟渝,不方便出面,只是暗中联系了执法殿的人。

  没想到就在他联系人的短短一会儿,下面的事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逼得他不得不现身。

  思及此,祁不知心里杀意涌动。

  这样品行低劣的弟子,留着也只会是害群之马。

  见到祁不知冲着自己看过来,刀疤男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求饶道:“祁师兄!这、这……”

  他有心为自己辩解几句,可迎着祁不知那冷冰冰的,隐约流淌着杀意的目光,那些为自己开脱的话就都梗在喉咙,有些说不出口了。

  站在一旁的梦惟渝才给自己使了个法诀蒸干衣服,一转眼就见刀疤男这幅怂蛋模样,又想起刚刚这厮得意洋洋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讥讽道:“狗东西,刚刚不是横得很吗?联合其他的弟子打压人欺负人,想要逼迫人就范行龌龊之事的时候,不是很盛气凌人吗?!”

  他也是一时气急了,骂完了才反应过来——现在这场子是祁不知镇住的,按理来说,现在也该由他来出面解决才对。

  自己这么开口,好像……有些越俎代庖,喧宾夺主了。

  想到这,梦惟渝悄咪咪地往祁不知看了眼,见他神色淡淡,似乎没什么要表态的,底气瞬间足了那么一丢丢,又趁机狐假虎威地补了一句:“前倨而后恭,你这副变脸的速度,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见祁不知盯着他不说话,又没阻止梦惟渝接过话事权,看起来一副专门来替梦惟渝撑腰的模样,刀疤男彻底慌了神,赶紧对着梦惟渝猛地一顿磕头:“梦师兄教训的是,我该死!我该死!”

  梦惟渝下意识跳到一旁躲开:“别,我可承担不起你这磕头。”

  “我、我刚刚真的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这才做下这等错事!我……我认打认罚! 只要能让师兄解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刀疤男见状,又改为狂扇自己耳光。

  和套路里犯了错的人,为了避免被重罚开始自我清算的程序一模一样。

  梦惟渝可不吃他这一套:“让你去死也可以?”

  刀疤男一僵,立马改了口:“师兄,您要打要罚要骂,怎么都行,只求师兄能高抬贵手,饶我一条贱命啊师兄!”

  梦惟渝重重地哼了声,走到那刀疤男面前,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抓住了刀疤男的一缕头发。

  刀疤男立马发出一声惨叫:“嗷——”

  “你嚎个屁啊嚎,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梦惟渝瞪了刀疤男一眼,又对着流云招了招手。

  流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

  梦惟渝把那一缕头发递到它面前:“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来吧。”

  流云听懂了他的话,然后张开嘴把那头发咬住,仰了仰头,使劲地一扯——

  “啊——”刀疤男这回真的是发出了实质意义的一声惨叫。

  扯完了头发,流云立马就把那头发吐了出来,迈着长腿飞快地跑到小溪边对着溪水一通狂洗,其中的嫌弃,不言而喻。

  刀疤男:“……”

  周围跪了一地的外门弟子:“……”

  这洗嘴的举动,伤害是一点儿没有,但侮辱性是拉满了。

  梦惟渝看了眼刀疤男那难看得仿佛吃了死苍蝇似的脸色,嘴角扯了扯,差点忍不住给流云鼓掌。

  但一想到那边祁不知还杵着,他还是克制收敛了许多,只是默默地在心里给流云点了个赞。

  做得真好!真解气!!

  被一只自己看不起的畜生如此羞辱,刀疤男此刻内心憋屈到爆炸,但旁边还杵着个情况不明的祁不知,他敢怒不敢言,忍着疼痛,勉强开口道:“既然师兄已经解了气,那么……”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飞鹤乃我摇光峰豢养的灵兽,你私自对其动手,罚一年俸禄。”

  祁不知突然开口,那刀疤男微微一愣,立马点头应下:“是是是,祁师兄教训的是!”

  听着祁不知的判决,梦惟渝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

  刚刚男主一直在那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和个背景板似的,这会儿可算是有动静了。

  不过……虽然理智上清楚自己这儿有原主的历史遗留问题,梦惟渝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凄凉地想——果然,在男主那儿,一只鹤都比我要重要。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他就看到祁不知似是往他这个方向微偏了偏头,薄唇微启:“蓄意谋害同门,此为第二罪。”

  “按理,当诛灭。”

  梦惟渝:“……”

  啊???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绞尽脑汁也沙雕不起来的作者TAT

第20章 严从律

  此刻,梦惟渝颇有些受宠若惊,男主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男主因为我见义勇为,所以对我改观了?

  又或者是,男主和摇光峰的那些师兄师姐,都贯彻着“我们峰的弟子,只能我们峰的人欺负”的原则?

  梦惟渝冥思苦想,还是拿不准主意——因为从刚刚到现在,男主虽然出面替他解了围,但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

  这厢梦惟渝还在脑洞风暴试图给男主的行为找个合理的借口,那厢刀疤男听到祁不知的话,脸色顿时一片苍白:“祁、祁师兄,饶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祁不知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一尊无悲无喜的佛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正苦苦哀求着的刀疤男忽然惨叫了一声,忽然开始捂着肚子原地打滚,声音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梦惟渝不知道祁不知做了什么,不过看这刀疤男的惨状,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很严重的惩罚?

  还没梦惟渝想明白祁不知到底对这刀疤男做了什么,他忽然一个激灵,一股强大而又危险的气息出现在了他的感知之中。

  “呼——”

  空气里忽然响起一道破空声,梦惟渝顺着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一身黑袍,背负血红色长/枪的青年踏空而来。

  青年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了他们这,在竹林中落下。

  梦惟渝对原文里的情节和人物如数家珍,他视线扫过黑子男子所用的血红色长/枪,感受着对方身上隐隐带着的血腥味,很快就猜到了来人对应的是书里的哪个人——

  紫微山执法殿大长老座下的得意门生,严从律。

  作为执法殿大长老和弟子,他的确是有着一部分管教约束以及惩处门内弟子的权力,会出现在这儿也不奇怪。

  作为执法殿大长老的弟子,严从律人如其名,完美地继承了大长老恪守规矩、严肃古板的性格,人送外号严规矩,严古板,严叨叨。

  文外甚至还有个说法,叫做“路过的狗撒尿姿势不标准,都得被严从律逮着教育管束一番”。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严从律和洛千秋一样,也是喜欢祁不知的。

  “祁师弟。”落下之后,严从律先是冲着祁不知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祁不知淡淡点头回礼:“严师兄。”

  严从律眉尖微蹙,习惯性地想要说教祁不知让他待人接物不要这么冷淡淡的,容易惹人不快,话到嘴边又记起这位师弟的脾性,生生忍住了。

  视线一转,严从律就看到了站在祁不知附近,光是看着就令人耳目一新,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梦惟渝,眼里掠过一抹惊诧,却什么也没说。

  梦惟渝早习惯了被冷待,也不在意,反正冷待总比被人瞧不起还要奚落一番的强。

  再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想岔了。

  只见严从律皱了皱眉:“梦惟渝师弟,你都被如此重罚了,该闭门思过反省自身,争取早日解除惩处才是,怎么这么不安分,到处乱跑。”

  “……”

  梦惟渝勉强露出微笑,指了指地上的那群人:“严师兄,你还是先看看他们吧,我怕他们跪久了,膝盖疼。”

  “犯了错的人,跪多久都不为过,这是他们该受的,只有这样,才能记得住教训。”严从律嘴上这么说着,不过注意力还是成功地被梦惟渝给转移了。

  他视线威严地从这一地战战兢兢的外门弟子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痛苦打滚的刀疤男脸上,眼神微微一凝:“他浑身的筋脉,都被震断了。”

  梦惟渝在一旁听着二人交谈,有些讶然,真是看不出来啊,男主竟然这么狠,直接就这么直接地废了这刀疤男。

  不过他心里是一点儿也不同情,毕竟这刀疤男的种种行径,换算成现代社会,那都已经是涉嫌聚众搞孤立霸凌、毁人学业、强迫性行为,实在是卑劣,有这种下场,也是咎由自取,纯属活该。

  严从律叹了口气,转向祁不知:“祁师弟……”

  祁不知微微颔首,算是给了答案。

  “这……”严从律有些为难道,“祁师弟,这犯了门规的弟子的事,由我们执法殿的弟子出面解决就行,你又何必亲自出手,抢我们执法殿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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