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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视线掠过假山后露出来的珊瑚裙摆,秦霁没再往前,随着松书折了身。

  假山后的人等了许久,听见这样的动静,再也藏不住,提裙迈了出来。

  “啊——”洛瑶还未走两步,脚下一崴,慢慢跌倒在秦霁脚边。

  视线对上的时候,两人皆是一愣。

  后边的松书更是一楞。

  他先一步上前,要去扶她,“表小姐,你没事吧?”

  洛瑶的侍女青屏跟在后边喝了一句,“放肆,不许冒犯我家小姐。”

  松书立即退开,双手举过肩自证清白,“我绝无此意!”

  青屏挡在他身前,双手叉在腰上一捏,眼里就流了泪出来。“你还说没有!你刚刚都摸到我家小姐的手了。”

  松书知道来者不善,不欲纠缠,才要护着秦霁走,一抬头却看见秦霁已经被洛瑶拉着袖子往东湖边上走了过去。

  他推开青屏,“你们敢动大爷的人?”

  青屏不服气也推他一把,“别在这信口雌黄,分明是那女子自己跟我家小姐走的,不然能走那么快?”

  两人正要吵开,却都瞥见了远远往这边过来的老太太,瞬间便静了下去。

  老太太跟前的侍女先走过来,“你们方才吵什么呢?老太太也想听听。”

  洛瑶躲在树后,瞧见这二人一齐被带走,心内松了口气。

  她走到秦霁身边,眉眼带笑,“老太太怕水,湖里的莲已经败了,不会往这边来。”

  “嗯。”

  秦霁记得这个姑娘,陆迢当初喊她……洛瑶,他说过她是来投奔国公府的亲戚,与他关系不大。

  陆迢说的是真的么?

  他也骗过自己。

  以前一想到这个姑娘,秦霁便会心虚,愧疚,甚而觉得自己无耻。

  现下她却不会了,一切非她本愿。

  错的人不是自己,是陆迢。

  秦霁坦然问道:“你找我何事?”

  洛瑶微微笑道:“姑娘是叫玉兰,对么?”

  打听到这个花名,着实费了自己不少功夫。

  和陆迢这事连陆家祖母都不再撮合,她原本也没有指望了的。可是后来忽然发生那么一件大事。

  陆迢尚未成亲,就取了一个妓子当外室,此事在国公府内闹得不小,世子的清贵名声算是扫了地。

  高门贵户的女孩谁嫁人前不先打听,有了此事,谁还愿意嫁进来?

  陆家祖母也如是想,洛瑶知道老太太的意思,既然只能选门第低的姑娘,不如就挑她这个关系亲近的。

  恰好当时她手受伤,也就顺理成章继续在了国公府中。

  这回便是永安郡主的态度,也不似往常冷淡。

  如今朱门富贵就摆在眼前,只差摆平陆迢一人,她必须得试一试。

  是以一知道陆迢回来,洛瑶就常往衡知院门口晃悠,也发现了里面的奇怪之处,但偶然碰见秦霁,她又明白了过来。

  她取出一只鎏金嵌珠双花簪,“这是你的吧,当初碰巧捡到,如今算是物归原主。”

  “这是陆迢的东西,不必给我。”

  瞧着温温柔柔的一个美人,说起话竟然如此挑衅?洛瑶拳头一硬,把簪子硬塞了过去,“玉兰,你也不必太过清高。”

  前几次守到她出院子,总有松书设法绕过自己,今日好不容易才得来机会直接与秦霁说话,洛瑶不打算再兜圈子。

  为了以后的富贵,她必须一次说个清楚,洛瑶深深吸气,正要开口,

  秦霁忽道:“我不叫玉兰,姑娘有话还请直说。”

  洛瑶点点头,刚刚鼓出的气势被打断一回,一时间忘记了要怎么开口,“我是想说……”

  她想了半天,拉着秦霁抹裙在河边坐下,“姑娘,你生得漂亮不假,但凭着出身再怎么也只能为妾室。与其拴住表哥一时,不让他娶妻,不若让他选一个没那么容易伤着你的。”

  洛瑶指了指自己,“我家小门小户,比不得那些名门闺秀,想治人也治不动。以后若是成了一家——”

  此话听得秦霁后背悚然,她即刻打断:“你误会了,我对陆迢绝无此意。”

  洛瑶不解,“我与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的也是真心话。”秦霁站起身,随手将那只簪子掷向草堆,“妻也好,妾也罢,他的一切都与我不相干。”

  “洛姑娘,我非情愿。”

  深秋九月,湖中的残荷东垂西倒,一阵风过,枝折叶落,沙沙的相碰盖住了来到两人身后的步履声。

第090章

  他的一切,都与她不相干?

  陆迢定了定心神,饶是这些日已被秦霁的话伤过多回,听到这样一句,心中依旧有如锥刺。

  洛瑶站在树后,更是吃了一惊。

  一个花娘敢说出这种话?欲擒故纵。

  她比她想像的还要不好对付。

  洛瑶转过身,想再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便先看见了后面的陆迢。

  顿时头冒冷汗,她绕开秦霁,忙上前解释,“我听说表哥的身体还未大好,想过来看看……”

  陆迢恍若未闻,在秦霁身侧停下,“出来这么久,走累了没有?”

  “嗯。”

  “回去吧,备了午膳,今日是京里来的厨子。”

  陆迢想要牵她,秦霁背手,不着痕迹躲开。

  察觉到她的不悦,陆迢按住扳指,负手身后,与她隔开一步,扮起了正人君子。

  “走吧。”

  秦霁跟着他往回。

  到了衡知园月洞门下,陆迢侧过肩,方才捞起秦霁藏在衣袖中的小手。

  “小姐!”

  青屏远远唤了一声,小跑过来,“小姐,那花娘可听进去了?”

  洛瑶回过神,摇了摇头。

  视线重新聚向衡知院中,先前两人的身影已经不见。

  青屏气得直跺脚,“她是什么东西,还敢跟小姐争!”

  “别说了,我们回去。”洛瑶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眉心紧蹙。

  那个花娘的态度还在其次。方才从头至尾,陆迢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这才真正叫她心忧。

  回到主屋,陆迢握起秦霁腰间的香囊,“怎么又多了一个?”

  他是说她腰间挂的东西,先有玉佩,后有香囊。

  秦霁道:“我要来安神用的。”

  陆迢动作一滞。

  她近来总睡不好,总要熬到很晚才能睡着,无人比他更清楚原因为何。

  陆迢将香囊原模原样放了回去,“银编丝葡萄香囊,好看是好看,只是这青玉与之不大相配,不如换成白玉。”

  “不用你管。”秦霁小声呛他,转过身去。

  陆迢舔了舔后槽牙,望着小姑娘雪白的颈,恨不得提过来咬上一口。

  偏他又清楚,此事急不得。

  毕竟秦霁刚刚才那么斩钉截铁地说出——她非情愿。

  如今跟在自己身边,她有委屈。

  他知道的。

  掌灯时分,陆迢去了永安郡主的住处一趟。

  下人来禀时,她正在房中吩咐人收拾东西。

  陆奉前几日送了信,说是两日后便要回来,眼不见心不烦,永安打算去寺庙住上几日。

  陆迢此时过来,让她很是意外。

  两人在楠木圆桌边坐下,永安问道:“你这时候怎么来了?”

  陆迢开门见山,“我有一事想找母亲帮忙。”

  他简短几句说完来意,永安嗤地一声笑了。

  “怎么忽然又急着把人赶走?我记得洛瑶刚来时,你对她倒很亲热。”

  “当时看在祖母的情分,又顾念着她是来投奔的女儿家,过得也不容易。”

  “现在将她推出去自己选夫婿,又算容易了?”

  “谁又能总是容易?”陆迢扬唇,“再者这几个人都是富贵之家,脾气秉性我亦有了解,凭她的本事,怎么都亏不了。”

  “既如此,我便想法子给她攒个宴,相看相看。”

  永安说完有些口渴,端起桌上的豆蔻阿胶汤,小饮半碗过后,陆迢仍坐在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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