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在线阅读
穿越 重生 架空 总裁 青春
修仙 耽美 玄幻 都市 惊悚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TXT下载  
上一页 下一页
白天 黑夜 护眼

第20节


  桑桑便如那风雨摧残下可怜的娇花,转身趴在池水边,两臂搭在池岸上。

  眼底盈满泪水,好不可怜。

  段殊忽的收了手,桑桑感觉身后倏然一凉。

  听得后头冷冷的声音传来,若夏日里落的冰雹,直喇喇砸入心尖。

  “既洗好了,便回吧。”

  言下之意是快走,莫要再留在这碍眼。

  桑桑委屈巴巴抹了泪,这人总是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向来敏感,现下浑身酥麻无力。

  费力抬起无力的腿,撑着双臂上了池岸。

  她捡起岸边散落的衣裳披上,玉腿一前一后踏着大理石地板出了净室。

  段殊靠在池岸边,眼底讳莫如深,脖颈边青筋跳动。

  见人出了去,他捏紧的拳松了松,长舒出一口气。

  闭上眼解下亵裤。

  池水里荡起涟漪阵阵,雨声愈来愈大,掩住了净室内的声音。

  莫嬷嬷挥退了众人,在外头替桑桑绞着发。

  见她双颊酡红,情-欲甚浓,掩不住无边媚色。心头一喜,眼底带着殷切问道:“桑姐儿,可是事成了?”

  桑桑闻言羞意,怯意,不堪一股脑涌上心头。

  扑簌簌落下泪来,她摇着头。

  莫嬷嬷心头一凛,姑爷莫非不行。

  她急的在床榻边踱来踱去,一手握拳拍着掌心唉声叹气道:“这样下去可不行。”

  桑桑张着水汪汪的杏眼无辜的看着她,莫嬷嬷见了一手抚上她的秀发。

  掏了心窝子说道:“姐儿已是世子妃,多余的话不用嬷嬷多说。但世家宗妇,殊荣来自夫家,若无孩儿傍身,只怕会过的艰难。”

  “世子大多不在府上,今夜正是好时机。姐儿,记得嬷嬷说过的话吗?”

  莫嬷嬷拉着她白皙,软若无骨的小手,语重心长说道。

  思及那话,桑桑觉的面上滚烫。

  手边箱笼里早已备下的衣裳仿若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耳边莫嬷嬷絮絮叨叨又念了许多。

  桑桑心头紧了紧,她难以想象夫君将来搂着别人的样子。她不想日后养着别人的孩儿。

  “好,嬷嬷我知晓了。”她鼓足了勇气说出了此话。

  “姐儿明白就好。”莫嬷嬷将箱笼取了出来交给桑桑便退了出去。

  她羞红面颊,屈膝撩开帷幔,见净室内还无动静。

  急急忙忙打开箱笼,取出一白玉瓷瓶,里头是银屏采了三月里鲜花做的脂膏。

  她舀出一大块,幽香盈满账内,丝丝旖旎之味蔓延开。

  此局是有一回,她听见后想出的对策。

  不知是何时了,有下人嚼舌根道世子妃是乡下泥腿子出身,满身的泥臭味儿,世子爱洁,定是不喜。

  时人皆道荒谬,但桑桑听后入了心。

  常抹此脂膏,可令肌肤更细滑,自带幽香。

  据闻是宫廷秘药,江南一富商花了大价得来,北家因缘得到。

  桑桑心头直跳,忍着羞意细细涂抹。

  作者有话说:

  莫嬷嬷憋大招

  段世子请接好。

  喜欢的宝子点个收藏吧

第二十章 绿腰

  若不是当年那事,自己何须苦苦忍耐。

  天启十余年,蛮夷异心突起,大规模侵扰我朝边境,掳我城池,屠我百姓。边关告急,国库空虚,军饷拨的不及时。

  现在已辞官致仕归隐乡间的部堂大人当时兼任兵部尚书,主管塞北军事。

  心忧天下,力争抗击蛮夷。

  自己身为元帅之子,任军中要职。身在其位,当谋其政。

  领命出征,率一轻骑突出重围,劫断蛮夷后援。

  那一夜,劈裂了红缨枪,塞北的雪被滚烫的鲜血染红,直直渗入地底黄泥。硝烟弥漫,经数月血气久久散不去。

  段殊眼底深思如墨,浓的化不开。

  他胸前横亘至腰的狰狞伤疤便是那夜留下的。

  北陌桑向来胆小,与自己相处不敢多瞧自己。床榻上多半夜色浓重,自己不曾解衣,唯有在净室内掩于水下才露出这满身丑陋。

  但,若只是如此,何以至此!

  段殊闭了闭眼,想到那日漱玉哭着喊着在自己耳边嚎啕。

  他躺在木担架上,满身是血,看不清前方。

  浑身痛入骨髓已没一块好肉,但随行御医战战兢兢在账内上了药却不肯离去。

  他知道出事了。

  被搀扶着起身,倚在床榻上挥退了众人。

  才听得此番那蛮夷不知哪来的箭镞伤及了要害,好在不影响香火传递。

  身有缺残!怎能被人看去。

  他一手攥紧大理石白色池壁,手背上青筋暴露。

  无人知晓,堂堂显国公府世子向来不肯轻易低头,一身傲气。

  若此事被人知晓,他便成了天下的笑话。

  段殊起身,穿上衣裳。

  瞧了瞧外头的窗柩,被风雨撞击的嘎吱作响。

  他走过去伸手合上窗棂,拉上帷幔,一切终归于宁静。

  室外亦静悄悄,灯罩内烛火摇曳,将熄未熄。

  沉香楠木床榻上水红帷幔低垂,层层叠叠厚重垂曳至地面,隐约可见着里头倩影。

  烛火投映出的影子让人浮想联翩。

  入目腰肢纤细,上头酥/胸饱-满惊人,两臂在周身不知忙碌些什么。

  段殊停下脚步静静看了会儿,鼻尖细嗅,隐有幽香,沁人心脾。

  深吸一口,直至肺腑,让人想要更多。细细去寻却又似调皮猫儿伸出爪子挠了下心口,供着身跑走了。

  里头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传出,应是桑桑在穿衣。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雪白绵软,玉肌微微泛红。

  段殊适才冲了冷水平静下的燥热忽的又从腹下起,眸内乌黑。

  平复半晌,掀开帷帘入了床榻。

  瞧见北陌桑两只眼睛一瞬不眨看着自己,薄衾掩面,遮住了白皙下巴。

  软软的声音隔着被子带着些含糊传出:“夫君,你来了。”

  听之人只觉耳后酥酥麻麻,连日里的疲惫被拂去。

  段殊应了声便扯了另一床被子上塌。

  水红,墨色两床薄衾虽紧紧贴着,但泾渭分明。

  “夜色已深,既无事,便睡吧。”段殊作势想挑灭铜盘上烛火。

  桑桑想着今日的计划,面上一慌。

  一时又急又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望见窗棂外头狂风大作,吹的树枝桠都弯了腰。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她忽的伸出两只胳膊。未着丝缕,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被烛火的余晕照的莹白有光泽。

  丰腴细腻若上好嫩豆腐。

  两手一左一右扯住段殊的一只臂膀。

  见着眼前殊色,他停下去挑灯芯的动作,挑了眉看了过来,等着下文。

  动作总比脑中想的要快。

  桑桑有些急切,两腮微红,带着些娇怯恳求说道:“夫君,桑桑有些冷。”

  美人娇滴滴的瞧着自个儿喊冷,是个怜香惜玉的都会上前搂住人,再不济凑近了问上几句。

  但段殊从来不是一般人,更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他好整以暇看着这女人作戏,眼内闪过几丝趣味。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