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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少女从勾着男子的脖颈,到抓着男子的胸膛,再到揽着男子的腰,这一吻好长……好长…….

长到最后她手都抱累了,可容夜还没结束。

少女觉得自己体内好像藏着一团火,这吻的时间越久,她就越炙热。

她想要渴求更多,可奈何容夜就是一直吻她,而不往更深的一层发展。

男子正沉浸在小人儿的温香当中,却隐隐觉得太妹公主身子一抽一抽得,似是在隐隐哭泣。

定睛一看,这小人儿还真哭了。

"哭什么,你不喜欢?"容夜觉得女人心,当真是海底的针。

少女顶着一双被容夜蹂躏得,有些发红发肿的嘟嘟唇,心里委屈极了,便是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抹着委屈的眼泪。

"我都要难受死了,殿下你到底能不能行!"

第四十一章

又说他不行。

不是她想要亲他的唇,这次他纵着她,满足着让她亲个够,她可到好,竟又戳他的肺管子。

哪个男子愿意自己的妻子屡屡怀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这若是被传出去,自是跳进黄河也不会被洗清。

吻了这么久,难道他就不难受?

还不是上次晕倒的事,叫容夜对哪方面有了些束手束脚,他不太敢再提圆房,怕吓得她再晕过去。

倒是她,每每黏着他,撩拨着她,她是真的以为他不行,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少女忙着抹眼泪,容夜的思绪也是百转千回。

"你不怕吗?"就是因为怕她害怕,所以他才会只亲吻她,而不敢索求更多。

"怕什么,你又不是狼。"少女顶着一双红彤彤的杏仁眼,再加上那被容夜亲得红肿的唇,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当真似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疼。"男子简单明了的提醒她,"你不是怕疼,现在不怕了?"

圆房是要经受住针扎般的疼痛的,起初少女知时,自然是觉得简直就是要命的恐怖,一时难以接受。

可经过这几日和容夜的相处,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但许是知道的时间久了,没有一开始得知时的那般冲击。

而且每次和容夜接吻,她体内都有一股子奇怪的感觉,促使着少女想要与他有更多的接触。

再者汤嬷嬷今日与她说了许多语重心长地话,有些话她听得一知半解,但有一句话她听明白了。

汤嬷嬷告诉她,"娘娘如果觉得疼,就让殿下轻点。"

是啊,这力度掌握在容夜的手中,疼与不疼,还不就是他轻点重点的事儿。

少女觉得自己掌握到了这规避疼痛的精髓,如此其实已经没那么恐惧这件事了。

"不怕。"小姑娘在这方面,向来最遵从内心,"我们是夫妻,殿下心疼我,不会让我疼。"

瞧着太妹公主对他十分信赖的样子,虽然容夜至今不知女子为何会觉得疼,但被自己媳妇信任的感觉跟真的很不错。

他记得军营里那些老爷们说过,女子会觉疼只在新婚之夜的当晚,许是第一次的原因,之后便就不会再有什么不适。

甚至那些个日日期盼着丈夫回家的妇人,都是主动拉着自家丈夫行那不可言说之事。

想到这,容夜脑海里不禁浮想出,他每日处理完朝事回东宫,太妹公主守在门口等他,急不可耐的拉着他去寝殿的画面。

大手安抚般得摸着小人儿的脑袋,"你放心,孤会保护你,不会让你疼的。"

有了容夜的话,少女的心也算是落了地。

可一切都商量妥当,该如何开始?

这种事,两人虽然都没有经验,但到底还是容夜知道得更多一些。

这圆房按着正常的情况下,是两人睡在一张床榻,一个被窝里的事。

想着太妹公主是金枝玉叶,在埭国王宫里娇养了十六年的小姑娘。

容夜觉得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既然跟了她,他就不能委屈了她。

虽然眼下环境实在有些恶劣,但他还是想要给太妹公主留下一个,尽可能比较完美的回忆。

如此身下扎屁、股的稻草就是首要解决的问题。

火堆旁挂着的衣衫已经烤干,容夜将那些衣服拿过来,只见男子将一侧的稻草铺得又厚又平,然后将那些衣衫,一件一件的盖在上面。

衣衫虽薄,但经不住件数可观,容夜用手在上面按了按,试了一下舒适度,感觉还不错。

如此,这才向太妹公主道∶"到这边来。"

一开始江鸢还疑惑,不是说好圆房吗,跑去搞那个做什么。

但当一个天然松软的大床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少女这才后知后觉的,暗暗给容夜竖起了大拇指。

实在是太贴心周到了。

小姑娘身子一挪,便是坐到了夫君给她搭好的临时床榻上,少女巅了巅,满意道∶"还挺暄乎的。"

少女巅了两下,是想要感受一下这床的舒适度,但容夜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那两处地动山摇。

血脉喷张也不足矣形容他此刻内心中的澎湃,男子俯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这么突然就.…来了?

少女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一直嚷嚷着想要和眼前这个男人,做些夫妻之间最亲密之事。

可真到了这一刻,少女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害怕。

容夜不是第一次和这小女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了,可之前的几次,不是意外终止,就是他原本就带着忍耐,不想伤她。

可此刻,那阻隔在心里的屏障已经全然消除,这小人儿愿意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男子活了二十年,自懂事起便知自己与普通人不同,他是辰国太子,肩负着数万百姓的安危,也肩负着整个王朝的兴衰,整个皇室的命运。

他自小便是个自律的性子,父皇宠妾灭妻,母后因此备受委屈,他深知父亲的臂膀不能给母亲依靠,若他不强大起来,又有谁来替他的母亲遮风挡雨。

而眼下,他的肩膀上又多了一个人,便是眼前这柔弱的女子。

她不远万里与他和亲,这份隔着千山万水的缘分,容夜觉得他该好好珍惜。

情到深处,那些个书上写的东西就都变成了废话。

圆房原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行为,它隐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或深或浅,但只要遇到那个对得人,被挖掘出来,这事便就水到渠成了。

容夜就是被这小人儿挖到了正地方,江鸢感受着男子的吻,他的气息,他的迷离。

忽然容夜咬了她的耳朵,原本沉醉的少女倏然瞪大了双眼。

"殿下轻点,别咬掉了!"她感觉到了疼,但那疼很轻,其实能够忍受。

可江鸢知道,再咬下去可就是不能忍受的疼了,若是不及时阻止,万一耳朵被容夜咬掉了怎么办?

她深深记得汤嬷嬷告诉她的话,觉得疼就让殿下轻点,少女就没见过咬耳朵的,也不知咬耳朵这事是夫妻间亲密的小情、趣。

少女吓坏了,她无比珍惜自己的耳朵,觉得是时候拿出她的绝招了。

男子原本闻着少女身上馥郁芳香,那香味好闻得侵透进他的每一份肌肤,每一个细胞,最后深入骨髓。

可太妹公众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活生生的将男子拽出了那意境之外。

太煞风景,男子心里啧啧。

原本已经开始燃烧的火苗,脑子里的迷离之感,眼下却开始恢复了清泠。

"你当孤是狼吗,咬掉你的耳朵?"

少女也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担忧了,而且这个时候说这话,有点太不符合事宜,败气氛了。

别说是容夜,就是她自己都有点怨自己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少女讪笑∶"要不殿下还是堵住我的嘴巴,免得我说话。"

小姑娘笑的灿烂又真诚,容夜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堵你的嘴做什么,你若是真的觉得疼,要说。"

她的小脑袋"嗯,嗯"的点头,"我知道。"

山洞外夜色浓重,月色如雪,白银银的洒下来,隐隐照亮了周围的一草一木。

那个透着微微火光的山洞里,厚厚的稻草堆一颤,小姑娘的手指收紧,指甲盖抠进了男子的臂膀里。

白皙的小脚丫,脚趾勾得像轮弯弯的月牙,她蹙眉连叫了好几声"疼",惹得男子那一刻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小姑娘拽了拽被容夜压在手掌下的头发丝,长舒了一口气,"殿下,你压到我的头发了,好疼。"

到底是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太吵。

她说的对,堵住她的嘴就不吵着,在确定了不会再出现任何意外之后,他试图堵住她的嘴。

火光熊熊,草垛颠颠。

那隐秘的山洞,遮住了那不可描述的情景,却没能遮住那旖旎的声响。

山野中的树啊,鸟啊,花啊,就连挂在天空中的圆月都拽了团云彩藏起来,羞红了脸.….

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这些词,十分适用于每对夫妻亲密之后的状况。

少女浑身瘫软的轻喘着,仿佛快要虚脱了。

都说圆房会疼,少女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这玩意还要命的累,这谁能出来解释一下?

小姑娘不想动,只想睡觉,可在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却察觉有人扰她睡觉。

太妹公主睡着了,借着火光,容夜想起师父的嘱托,觉得也是时候应证一下,这小人儿到底有没有那块胎记。

可还没等他看清,小姑娘就蹭的一下坐起了身,一脸警觉得看着他,一双大眼睛带着疑问,显然是搞不懂容夜想要做什么。

"殿下,你…少女觉得,容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不良癖好,不然偷偷看她那里做什么。

容夜以为太妹公主睡着了,这才是想要印证一下,明日也好给师父一个交代。

可谁成像被抓了个现形,且小姑娘看他的样子,明显就是在看一个变态,色、狼..

男子沉默,一时想不到,如何给他这猥、琐行经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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